揭秘《匆匆那年》真实原型,那年的北京,也许你们曾相逢!

2014-12-18 10:12 1921 31

别跟我说现在热映的那个电影!一口港台腔的陈寻、一脸曾小贤样儿的苏凯、一张神烦狗脸的毕夏,还有那瓶1999年的优酸乳!这么穿越,简直不要太匆匆!
真正带给我们无数感动的,是那本38万字,不薄不厚整合好的书,是轻松而缱绻的文字,是书中无数似曾相识的细节。这些细节,清晰,真实,让人爱,让人痛,勾勒出整个八九十年代,青春的伤痕。

“方茴,你家住哪啊?”
“双安。”
“这么远啊!出校门往东骑吧?我家住德外!咱俩顺路!”赵烨惊喜的说。
陈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想你们家什么时候跑德外去了?明明在朝外!整个一南辕北辙!

这些熟悉的地名一出现,脑子里简直就是控制不住地会去回想:
那天的陈寻让她产生错觉,也许是东华门那里太厚重,天长地久几世姻缘它都经过,所以她恍惚了。她笑着说那时她竟然想起大话西游的台词,在霞光中,她真的以为向她伸手的这个男孩就像电影中说的一样会驾着七色云彩来接她。

"新街口就有,咱俩现在就去吧!"陈寻打开车锁骑了上去。
那天他们在新街口买到了拨片,方茴本以为会是什么奇巧的东西,拿到手里才知道,不过就是一片薄薄的塑料。她觉得单送这么个小东西有点不够意思,于是又买了些漂亮的花纸和玻璃罐,折了一整罐的星星,总共九十九颗。她在那枚红色的拨片上贴了张银色的桃心贴纸,然后把它埋在了那罐星星里面。

高一生活随着集体舞、会考、期末考试忙忙碌碌的临近尾声。赵烨每次到期末都小宇宙爆发,死活拉住陈寻他们一起复习。大家实在缠不过他,就约好周末一起到东城区图书馆看书。那里面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时不时就遇到个熟人,方茴的地理图册、生物笔记、计算机书顿时成为抢手货,在硕大的自习室里广泛流传。

他们中午到附近的一个叫宝隆的小商品市场吃了凉面和酸辣粉,那里楼上还买文具小玩艺什么的,林嘉茉就拉着方茴一起上去逛。

陈寻带着方茴赶到地坛,他出了一身的汗,后背有两大片水印。唐海冰他们都到了,孙涛远远的冲他挥了挥手。也许因为紧张,方茴跳下车的时候裤子挂在了自行车支架上,两人踉踉跄跄的,几乎摔到一起。

几个人来到簋街。 围着坐了一圈。 赵烨一上来就点了二十只麻辣小龙虾,那时北京特好吃这口儿,两块钱一只,好吃不贵,满簋街都是卖“麻小”的。 想想去年七月九日,这里还是麻辣烫地天下,饮食文化和人的心境一样,总也是要变化地。

“不是!我就是怎么想怎么写的!每天写一封‘我想你’也没什么意义啊!”陈寻刻意解释说,其实他真是想每天写一封来着,要不是第一天错过去了,没准真就写了。 可是后来他又和沈晓棠出去玩了一天,去前门淘盘,顺道逛了大栅栏。 还特意去吃了天兴居地炒肝。 那天玩得特高兴,回家也挺晚的,他一犯懒就没再想写信这茬。

他从俱隆花园出来,外面地雪已经没过了脚面,大街上所有的车都堵死了,每一个交通工具都寸步难行。 陈寻茫然地走在人行道上,鹅毛大雪几乎蒙住了他地眼,眼泪和雪花凝结在一起让他看不到前面的人影,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脚步胡乱地往前迈着,他心里头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方茴。(书中“俱隆花园”实际上是“聚龙花园”的化名,此地原为一处高档小区。)

熟悉的京米大概已经看出来,这些地点其实相聚都不太远,于是,故事的发生地F中,似乎也若隐若现了。结合小说中戏份很重的“耐克杯高中篮球联赛”和真实的新闻报道,F中应该就在这四所学校之中:
22中:东城区重点,地理位置就在东城区图书馆和宝龙小商品市场附近,篮球特长校。
25中:东城区重点,地理位置在灯市口,北京最早搞素质教育的中学,篮球传统校。
北京4中:北京市重点,地理位置在西城区西什库,全国知名,有自己专属篮球队,获得多届耐克杯冠军。
东城职校:简称东职,和小说中与F中篮球队发成冲突的职高同名

记得上学的时候,坊间流传最广的版本,还是“四中版”,说得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
不过后来,九夜茴(下图左二)在微博的一张爆照让这些谣言不攻自破:

北京孩子基本一看就知道,这身儿全北京公认的最美校服,属于25中。

这所1864年由教会创办的学校,原名育英学校,是北京近代教育史中,引进西方科学,开展现代教育最早的学校,20世纪30至40年代,已驰名全国。由于特殊的背景,一直保有一些西方文化色彩,曾经是一所贵族学校。

九夜茴在她《祝福大家新年好》的博客里曾写道:
“我中学的六年时间都在一所百年历史的贵族学校度过。由于最初是教会开办的缘故,所以整个学校总有些西方的文化气息,与其他只看重成绩的学校明显不同。
比如说,我的学校是一直统一校服的,不过校服并不是普通学校那种样式大同小异的拉链运动衫,而是分为整整六套的套装。除了春夏秋冬各有一套基本的运动装,在夏秋还专门设计两款不同的礼服。夏天男生是水手衫,女生是水手裙;秋天男生是中山装,女生是背带裙。
唯一可以不用穿校服的一天就是元旦的时候。12月31日是全校联欢的日子,那天不用上课,所有学生和老师都可以自由装扮,因而格外的让人期待。

不仅如此,每年的元旦学校都有个传统——敲响新年钟声。那口青铜校钟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它被挂在更加古老的银杏树下,目睹了一代代的学生的青春年华缓缓流失。敲钟的时候神圣且庄严,大家都闭着双眼默默许下自己新年祝愿,悠扬浑厚的钟声“当当”的在每个人的心中振动,穿越时间与空间,伴随着美好的遐想,永永远远的飘扬而去……

紧接着就是新年联欢,每个班都有自己的晚会,还会到同一年级的其他班级里面大拜年,校长也会亲自到每个班级拜年,气氛是非常热烈的。
礼物与贺卡更是不可缺少的部分,大家把自己买好的礼物都放在一个大盒子里面,每个礼物上都有编号,然后抽签来得到不知来自何方的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校服、青铜钟、银杏、互赠礼物、初中高中六年在一起、甚至桌套、趴在五层能够看到的篮球场、99年去黑龙潭的春游,一切的一切都与书中的点滴不谋而合。

真实的场景,让《匆匆那年》逼真到仿佛将记忆活体解剖,生生地取将出来。那么,当年的那段故事,方茴、陈寻、林嘉茉、沈晓棠,他们,也是真实的吗?
也许只有九夜茴曾经的一篇博文能够让我们寻到蛛丝马迹:
“朋友不美,是平凡人的底限。但是朋友爱上了不平凡人的极限——风。
人如其名,风很英俊,也很不羁。他身边有不少女孩,大多是被人们称作“红颜”的那一类。所以从一开始,朋友的爱就注定了付出,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是不会有回报的。风对很多女孩都说过“我爱你”,唯有她肯定等不来这三个字。
尽管如此,朋友还是通过种种途径认识了他,并且和他慢慢的熟捻。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朋友都毫不吝啬的付出她绵绵的爱。也许是朋友太执著,也许是风对这种默默的爱有一点点的感动,风和朋友的关系亲近了,风叫她“妹妹”。朋友很知足,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但我和她都明白,风已经把她圈定在了一个范围里,从此,他们就像两块同极的磁铁,无论朋友的磁性多大,他们也始终不会贴到一起。
朋友没有抱怨,也没有停止爱他。当风要去一些很无聊的地方时,他总叫上朋友陪他,朋友也乐此不疲。

一次朋友陪他参加口语测试,两人等车的时候,风喊着渴,朋友便跑到不远处的小摊位,买了两罐冰红茶。就在付款的时候,公车来了,口试赶时间,风远远的喊朋友快点。朋友随手拿了两只吸管,匆匆的跑了过去。车晃晃悠悠的开了很久,下车时,风把废弃的软包装随手丢入了垃圾桶,转身对朋友说,把你的拿来,我一块儿扔了。朋友递给了他。风说,你怎么喝这么慢啊,还剩一半呢!朋友说,喝不到了。风才注意到,朋友的那只吸管特别的短,只能喝到一半。风愣了一会,说,怎么回事啊?朋友说,我急着赶车,结果拿错了一只吸管……
后来发生了令我瞠目结舌的事,在朋友的生日,风竟然对她说了那三个字!我们都以此作为美谈,但心里却免不了嘀咕着。直到我失恋后,和朋友谈到爱情的这个话题,朋友才婉婉的对我说了事情的原委。在风对朋友说“我爱你”的时候,朋友和我一样的惊讶。风说,那只吸管让他第一次感动的体会到朋友的爱无处不在,是细心的关怀,无微的体贴,让他感到无限的幸福……
小小的一只吸管,令我为所谓的唯美爱情汗颜。也许,爱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没有那么多的誓言,没有那么多的承诺,只是在你拿错吸管的时候,能很自然的把短的一只留给自己,让心爱的人喝完全部。

这篇文章是我高中时的作品,给TT看的时候,她使劲拍打着我说:谁是平凡人的底限!我故作严肃的说那算不平凡人的底限可以么?然后我们就笑作一团,那时的她如此幸福快乐,根本不会想到后来会发生什么。
也难怪,因为“后来”就是这样永远富有幻想的字眼。
风对TT的爱不是爱,所以没有浪漫,没有高潮,甚至没有一次像样的约会就草草收尾了。而当他温柔的对我说“我爱你”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我是在替TT享受,享受她应该得到却没有得到的,我完全把我对风的感觉和TT对风的感觉混为一谈。

我和风的第一个吻是2001年4月28日,那天是TT第一次和风说话的三周年纪念。佟佟之所以选择这个日子是有蕴意的,“你想啊,4月28日正好是2月14日的倍数!”TT数着指头得意的跟我说,我大呼她有心计。3年后,当风执拗的拉住我,在灯火辉煌的工人体育场门口,在上百上千人的注视下,深深的亲吻我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没有逃避,而是为三年前的TT欣然接受并深刻的记下了这种甜蜜的滋味。
和风说话,我都会不知不觉用TT的口气,甚至说出TT说过得一模一样的话。然而风没有丝毫的察觉,那个躲在他光芒背后深深爱着他的女孩他并没有记住,他能记住的只是眼前的我。可笑的是,我在他的怀里竟然还大义凛然的为佟佟不值得。

最后是怎么动摇的呢?可能是因为他在篮球架下那么自然的握住了我的手,可能是因为他坚持一只手骑车另一只手轻搂着我,可能是因为他把鸡翅一小块一小块的切好喂到我嘴里,可能是因为他在KTV里为我唱了两个小时的那些花儿,可能是因为他见到我牢牢的抱着我说决不让我走……
反正我知道,当我不自觉的看自己的BP机的时候,就快要结束了;而当N冷冰冰的走到我身边说TT问你昨天去地坛玩得好吗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风最后一次和我联系,我刚好在妹妹家,BP机响起,我看也不看得扔到一边,妹妹拿起来念:“连再见都不想说吗?”
我愣了一会,迷茫的问妹妹,你说我该不该给他打个电话?妹妹说,你认为到了现在他和TT那个比较重要?我最终没打电话,但是,却哭了。
风问我说是不是连再见都不想说,我就真的连句再见都没跟他说。
TT对我说她绝不会原谅我,就真的到现在都没原谅。”

时间远去,当年已经模糊不清,唯一还尖锐的,似乎只剩下彼时的心情。对与错,早已不再重要……
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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